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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鸽楼2

时间:2013-09-24 10:04:35    来源:    发表者: 湖南星火鸽舍       阅读次数:
侃鸽楼2

第二篇 鱼龙混杂聚茶楼

茶楼里像过大年一样的热闹,有的高谈阔论,有的则窃窃私语,有的脖粗脸红,有的则一脸地无奈。

在鸽界里混就是这样,如果你的鸽子飞得好了,你在鸽友面前就有面子,你就有牛逼吹,你就可以高谈阔论,夸夸其谈,满嘴跑火车,就有资格给别人讲课。否则,你只有听课的份,虽然你心里不服气,可是没办法,因为你的鸽子飞得不行。邰子就是因为惹不起这些气,所以,这几年他不参加任何鸽子比赛,腾出时间,研究如何名正言顺地赚鸽友的钱。

突然有人用沙哑的嗓门说话了:“静一静,静一静!大家静一下!”

乱哄哄的茶楼一下子静了下来,人们把目光投向了一个特大号脑袋上长着一双特大号的招风耳和一个突出的酒糟鼻子的中年男人身上,此人姓杜,大号杜大亮,被东北的鸽界称作东方不败,人们习惯地叫他老杜。老杜这些年在东北的鸽界算是出尽了风头,露足了脸,无论是地方赛还是公棚赛遍地开花。现在他屁股底下的座驾奔驰S600就是他的鸽子给他飞出来的。不过说来也怪,杜大亮的鸽子一旦离开东北,便是有去无回,去年他信心十足地去南方打俱乐部赛,80羽鸽子没有一羽入赏,赔大了。不过,这些年人家的鸽子在东北给他长了脸,所以人家在东北的鸽友面前说话底气就足,腰板子就硬。

老杜站起身,拍了拍坐在他身边的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人,然后带着挑衅的口吻说:“明天飞300,我和老刁的鸽子今天都上笼了,老刁来脾气了,有点不服气,所以,我想和老刁赌一把,看看咱俩的鸽子谁先回来,大家给作个证,谁输了,请大家楼上包间撮一顿……”

老杜的话音未落,邰子接过了话茬:“大亮,你有点挑软的捏了,老刁是出了名的常败将军,你和他赌算什么能耐!也不公平啊!”

“就是!”大口吸着烟的阎老七接过了邰子的话茬,“老杜,你不是欺负人吗!有能耐你跟厉害的赌。”

“老七,听你说话的意思,是我欺软怕硬呗,你说谁厉害?”老杜瞪大了眼,“本来我也没想跟老刁赌,怕大家笑话我,可是刚才他跟我吹牛逼来着,所以……”

老杜的话音未落,紧挨着他的眼镜站起来打断了老杜的话:“我这一年一年输得爪干毛净的,成了有名的常败将军,钱输了,我痛快痛快嘴,老杜你还当真了。”

显然,坐在老杜身边叫老刁的人有些底气不足。

老杜笑了,笑得很得意:“老刁,怕了吧?不行,就别拉硬。”

坐在老杜侧面一个剃着光头的人有些看不惯了,他站起来,指着老杜说:“老杜,你今天有点太过分了,人家老刁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你还逞什么能啊!拿人开心有意思吗?”

老杜定神看了看说话的光头,苦苦地笑了笑:“是四哥呀!四哥,你啥时来的?”

光头冷冷地说:“我啥时来的还得先告诉你一声?”

老杜忙说:“四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光头不依不饶地说:“你觉得这几年你的鸽子飞得好就牛逼,就目中无人,老七说得对,有能耐你跟硬人赌啊,别挑软的捏。真把老实人惹翻了,花千八的买台报废的夏利,天天撞你的奔驰,也要你命!”

老杜陪着笑脸说:“四哥,鸽友在一起不就是闲着没事痛快痛快嘴吗,哪有真的。”

“没真的?”光头说,“我看你跟老刁玩真的了,你是东方不败,老刁是常败将军,你和他比谁飞得快?你咋不和他比谁飞得慢呢?”

“四哥,你这不是抬杠吗!”老杜显得很无奈,“哪有比谁飞得慢的。”

光头听罢,瞪圆了眼,走到了老杜面前:“规矩都是人定的,怎么不能比!今天一进来看你牛逼晃腚的我就来气,看给你狂的,装不下你了!今天你不用跟老刁比,我跟你比,就比谁飞得慢,你不比都不行,你信不,急眼我能把你的大脑袋踢放屁!”

老杜听罢光头火药味十足的话,眼里顿时闪出几分恐惧。

这类事这些年邰子见得多了,鸽友这群人里啥档次的都有,相互之间抬扛整事的事经常发生,邰子处理这类事属家常便饭。因此他不慌不忙上前,想和和稀泥,给老杜找个台阶下。可是,没等他开口,有人说话了:“我看看是谁这么大的本事,能把脑袋踢放屁了!”

人们随着话音看去,一个个子不高的瘦老头走了过来,大家几乎是异口同声:吴局长。

其实,被老杜称作四哥的人在鸽界资历很浅,是这两年才开始玩鸽子的,手里也没什么像样的鸽子,所以也没飞出过什么像样的成绩。但是四哥是地道的社会人,年轻时敢打敢杀的,是个不要命的主,一时名声很大,听说还因为伤人蹲过好几次大狱。所以,平日里包括老杜在内的鸽友们都不敢不给四哥面子。而大家所说的吴局长其实是已经退了休的公安局的老局长,平日里也喜欢养鸽子,闲着没事偶尔也到茶楼里来凑热闹。真是一物降一物,吴局长的突然出现,四哥立马没电了。

“吴局,您来了。”四哥陪着笑脸说。

“不能来吗?”吴局长反问四哥。

四哥:“……”

四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邰子急忙上前圆场,一边给吴局让座,一边说:“吴局,明天鸽会不是放300嘛,刚才是老杜要跟老刁赌一把,大家觉得不公平,所以你一句我一句的瞎逗呗。”

“赌?”吴局长问,“怎么赌?”

邰子回答说:“明天300比谁的鸽子飞得快呗。”

吴局长听了,也连连摇头,然后冲老杜说:“老杜,你是响当当的东方不败,你和老刁赌?这几年老刁的鸽子飞得什么样大家都清楚,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不过,有些话也不能说死了,鸽子这东西是天上飞的,不确定因素很多,只能说老杜赢得概率相对大些,而老刁赢得概率相对小些,但不是绝对的。特别是300公里短距离,如果是500公里老刁就更没便宜占了。”

邰子接过吴局长的话茬说:“吴局说的有道理,没准老刁有点子,就兴把老杜赢了。”

一直坐在僻静角落默默不语的绰号叫桥梁的中年人站了起来,一脸玩世不恭的表情:“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什么是不公平?你们说刚才300集鸽,鸽会的人把他们的鸽子留到最后上笼,这对鸽友公平吗?再有公棚拍卖获奖鸽,公棚和鸽主四六开,这鸽子本来就是咱鸽主的,饲料费、参赛我们都交了,自己的东西还要花钱买回来,你们说这公平吗?咱不是甘心乐意享受这些不公平吗!老杜和老刁也是一样,大家都认为他们俩赌是不公平的,但是如果老刁愿意,就不存在公平不公平了。”

“桥梁是文化人,可能说得有道理,咱先别提公平不公平的。”仍然大口抽烟的阎老七说,“我考虑如果老刁真的把老杜赢了,老杜可不好收场,面子丢大了,而老杜把老刁赢了就是情理之中的了。所以,老杜我要是你的话,别跟老刁赌,找个厉害的赌,就是输了也不丢面子。老杜,你真想赌的话,我想了半天,我看你应该和钱串子这样的选手赌,这才公平。”

杜大亮听罢,有些急了:“老七,你啥意思?你以为我怕钱串子,如果他钱串子跟我赌,我一定奉陪他!别说是钱串子,就是鸽界传说的奇人林伯要跟我赌的话,我也敢奉陪到底,最多也就是个输呗!”

四哥说:“这话说得也太大了,这人要是不要脸呀,鬼都害怕。”

阎老七听了杜大亮的话,起身凑到了杜大亮身边,阴阳怪气地说:“啥,敢跟林伯赌?你小子是不是刚吃完壮胆药?老兄,做人做事一定要学会低调,是不是暖和暖和还上炕了,你眼睛里谁都没了,可不要乱讲话,林伯是什么人?那可是鸽界传说中的神呐!”

老杜紧眨了几下眼,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头了,所以急忙话题一转说:“你们说,这传说中的林伯到底有没有这个人?这些年把他传神了。”

阎老七说:“肯定有,那年南非国际赛鸽对抗赛,他的东北王在近万羽优秀的赛鸽中脱颖而出,一举夺得了冠军,在比赛结束后,林伯还上台领奖了呢!林伯真给咱中国的鸽友争了脸。”

邰子也说:“林伯的东北王在南非国际大奖赛夺得冠军确有其事,全球人都知道,不过,他上没上台领奖,我可不知道,反正我没看见。你们说人家林伯培养出的东北王咋就那么厉害呢,夺得过无数次的国际大奖,出手就有,打遍天下无敌手,连那些老外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四哥问:“你说全球人都知道?我咋不知道?”

邰子说:“四哥,那年你还没开始玩鸽子呢。”

常败将军老刁听着他们的对话,不时地扶了扶眼镜,若有所思地说:“我总核计,传说中的林伯培育出的鸽子叫东北王,为什么叫东北王呢?林伯会不会是咱东北人,没准还是咱们老乡呢!”

邰子说:“老刁分析得有道理,这个林伯真可能是咱东北老乡。”

“这位林伯真神秘呀!”老刁若有所思地说,“这辈子能得到林伯的东北王就是死也值了。”

老杜说:“据说现在钱串子在满世界地找林伯呢,这小子可能着魔了,他说这辈子他一定要得到林伯的东北王,你们说,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老刁仍然在思索着说:“林伯为什么从来不参加国内比赛呢?林伯神,林伯的东北王更神。”

桥梁接着说:“咱国内的比赛比的是什么?比的是主办者的作弊手法,曲解了真正意义的赛鸽竞翔活动。别说是林伯不参加,有一点智慧的鸽友都不会参加,都不会睁眼让人骗,就说邰子吧,人家就比咱有智慧,咱缺心眼呀!”

“桥梁,你可别埋汰我,咱是鸽子不行,咱是玩不起。要说智慧,全球的鸽友有几个比你有智慧的,你可是有名的桥梁工程师。”邰子说,“咱别把话扯远了,刚才你们提到钱串子满世界地找林伯,找林伯的东北王,别说,钱串子真的有日子没来茶楼了,这小子真的在满世界地找林伯了?说别人我不信,钱串子这小子能干得出来。不过,偌大的中国上哪儿找去呀!”

吴局长想了想也说:“我信,这种事钱串子肯定能干得出来。”

桥梁有些不理解地摇了摇头:“东北王在人家林伯手里灵,到钱串子手里就兴不灵了。”

大家所说的钱串子可是鸽界举足轻重的人物,钱串子好像姓钱,但没有什么人知道他的大名,这小子是个小有名气的包工头子,这些年盖了不少楼,赚了不少钱,大概是因为有钱,所以鸽友们都叫他钱串子。

差不多十七、八年前,钱串子和他的老婆把还不会爬行的儿子丢给了孩子的姥姥,从贫困的山区老家来到了这座城市要摆脱贫困。他们来到这座城市后,他的老婆给一个有钱人家当保姆,他在一家建筑工地当力工。不多久,老婆跟那个有钱人家的老爷们离家出走了,钱串子气得直跺脚,可是没办法,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老婆跟人家走了。老婆没了,也得活着呀,他每天起五更爬半夜地拼着命地干,想挣几个钱再讨个老婆,没老婆的滋味真难过呀。包工头子看钱串子这小子挺能干,就给他安排个角色——小组长,包工头所有的事只对他不对工人,他对工人负责。

这年冬天来了,建筑工地停工了,按惯例工人们揣着一年的辛苦钱回家过年了,可是,眼下工人们走不了,原因是包工头子不知道什么原因迟迟不把工钱发给工人们。工人们盼得眼睛都要红了,可是,包工头子却无动于衷。工人们急了,冲钱串子说话,钱串子只有天天去找包工头子,包工头子总是以种种借口迟迟不办实事,工钱迟迟不下发。钱串子急得就差给包工头子跪下了,他看到工人们急得火上房,他的心更急呀。终于有一天,包工头子拿出了20万股废旧物资回收公司发行的原始股股票给了钱串子,说是手头紧,拿不出现钱,只有用这些没上市的股票顶欠工人们的工钱。钱串子急了,工人们拉架子等着辛苦钱回家过年呢,给我这些废纸有屁用。他苦苦央求,包工头子把股票塞给钱串子,走了,从此钱串子再也找不到包工头子了。

包工头消失了,钱串子彻底傻眼了,他快急疯了,他怎么跟工友们交待,说包工头子跑了?工友们是冲他讲话呀,一年的辛苦钱分文拿不到,工友们还不吃了他。百般无奈之时,钱串子思虑再三,没有别的路可走,趁着工人们没反应过神来,也偷偷地跑了。

钱串子知道他的工友不会放过他,他不敢回家,在外漂泊,过了两、三年不是人过的日子,为了生存,他什么累、什么罪都忍受了。好在他有一把子力气,他终于坚持活下来了。

那年深秋,有一家正在建设中的赛鸽公棚,为了抢进度,说是来年开春要投入使用,于是出双倍的工资招建筑工人,抢工期。钱串子去了工地,拼死拼活、没白没晚地干,不但得到了应得的报酬,而且还得到了公棚老板的奖励。钱串子看公棚老板挺讲究,于是在公棚建完后要求留下来继续在公棚干,老板看钱串子是个干活好手,便欣然留下了他。转年开春,公棚开始集鸽,那年钱串子最初接触到了鸽子,很快,他深深地爱上了这些小生灵。他心想,将来有出头那天也一定养几只鸽子玩。

钱串子的出头之日真的来了。公棚的老板是个股民,每天钻心研究股票。接触时间长了,钱串子突然想起他那里还有20万股什么废旧物资回收公司发行的股票。

某一天,钱串子选择了一个合适的机会问老板:“有一种废旧物资回收公司发行的股票值钱吗?”

老板头也没抬地说:“一般,好像不到30元吧。”

“30元?”钱串子愣了,“什么不到30元?”

老板抬头看了看钱串子,补充说:“一股不到30元。你紧张什么?”

钱串子狠狠地拧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终于醒过神来,有些心跳加速:“老板,您刚才说的是真的?”

老板紧眨了几下眼,说:“当然是真的,不信我给你查查看。”

老板说着打开电脑,仔仔细细地在密密麻麻的屏幕上查找着,钱串子也急不可耐地将头伸了过去。终于,老板指着密密麻麻的屏幕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30元零7毛嘛!”

钱串子又忙问:“这股票有没有过期作废一说?”

老板笑了:“你真傻,股票哪有过期作废一说呀。”

钱串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一把抱住了老板,疯狂地啃着老板的腮帮子。他时来运转了,他一下子暴富了,他成了有钱人了。他甚至连行李都不要了,揣起20万原始股票,一路狂奔,离开了公棚。

老板一时有些莫名其妙,他以为钱串子疯了。

钱串子有钱了,他心说,因祸得福,娘的,那个黑心的包工头子,把这么大的一块金疙瘩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现在那个黑心的包工头子可能早就死了,一定是悔死的。

钱串子有钱了,经过一番的考虑,他决定要干三件事,第一,买一套阔气的房子,一定要带露台的,豪华装修,配上清一色的红木家具;在露台上建一个现代化的鸽舍,然后也买十只八只好鸽子,开开心心地养鸽子玩。第二,重操旧业,组建一个工程队,他当包工头子。第三,去拐走他老婆的那个有钱人家,把老婆接回来。钱串子要做的头两件事,举手之劳,有钱就能办得到。可是第三件事他碰了钉子,当他敲响了那个有钱人家的房门时,开门的是一个生得眉清目秀的女孩子。钱串子说明来意后,那女孩子狠狠地把门关上了,以后无论钱串子怎么敲门,里面的人就是不肯开。后来,钱串了弄明白了,那个生得眉清目秀的女孩子是那个拐走他老婆的那个老爷们的独生女儿。

钱串子能耐呀,仅仅不到半年的时间,那个老爷们的眉清目秀的女儿竟然奇迹般地、心甘情愿地嫁给了比她大十岁的钱串子。鬼知道钱串子使的是什么法术,总之,他一切如愿以偿了。

在中国鸽界又突然冒出个大玩家。听说一个外国佬来北京搞拍卖,拍卖的全是世界顶尖的名鸽。两个竞拍者争拍一羽冠军鸽,你叫到了10万元,对手就喊到11万,会场上一片宁静,等待着对方的反应。

正在对方举棋不定之时,钱串子站起来了,冲着拍卖师说:“我出20万,还有加价的没?”

会场一片哗然。

从此,人们认识了钱串子,一段时间把他传得神乎其神。钱串子的鸽子也真给他作脸,那几年光奖杯就得了100多个,他的鸽子飞疯了。

在鸽界,钱串子名字的确很响。

在鸽界提及钱串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鸽友们心里不服他,虽然当面奉承他,心里也是一百个不服气,如果问为什么,回答很简单,这就是鸽友,这就是鸽友的心理。就连打了一辈子比赛从来没进过奖的常败将军老刁的心里也不服他,老刁认为那是钱串子运气好,他的失败不是鸽子的问题,是他的运气太差。所以,老刁越是输,他就越有希望,他总是企盼着在新的赛季里,能打破他参赛以来零的突破。说来也真怪,老刁养了一辈子鸽子,而且在鸽子投入上虽然和钱串子没法比,但也不比别人投得少,饲养鸽子的理论一套一套的,谁听了都信服,可是参加过大大小小无数次的比赛,从来就没进过奖。所以,鸽友们把常败将军的绰号送给他,他名符其实。阎老七和老刁比起来就幸运得多了,这些年也参加大大小小无数次的比赛,虽然没有钱串子和杜大亮的成绩那样辉煌,但拿了最少有十个以上第七名,老七可能由此得名。

今晚茶楼真热闹,城市里有名有号的鸽友几乎都来了,因为明天鸽会飞300公里。像大名鼎鼎的神脚白条花脸王、白雪公主小老孙、混血神鹰马德胜他们哥仨是一起喝完猫尿吵吵嚷嚷走进茶楼的。最后来茶楼的是个绰号叫老戏的鸽友,他不声不响地坐在了桥梁的对面,眯着一双小眼喝茶、吸烟。

夜,深了,城市变得安静了。

侃鸽楼里仍然热闹非凡,鸽友们东扯西拉,但是无论扯出去多远,最终话题一定要回到鸽子上,因为鸽子是他们的共同话题。

邰子和二掌柜的还是忙里忙外的;小掌柜的仍然是双手托着腮眨着眼钻心听着鸽友们神侃;而坐在茶楼深处那位青衣老者依旧是悠然自得、有滋有味地品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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