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甘肃徒弟来上海看望我,让我再给他出点鸽子,又请我去酒店,我顺便叫上开小汽车的朋友,还有王立铭,张顺奎,小王,还有鸽届的好几十个,满满坐了几桌,太太让我少喝酒,我高兴,我告诉徒弟,只要我有的鸽子你随便拿,他们都是千公里归来的英雄。奴不差钱。中间老想去卫生间,裤裆湿漉漉的,老毛病犯了,唉,年轻时我一尿能尿一丈,现在一尿就溜在脚上,看来今年春赛我指的看我支援鸽友的鸽子飞了,我估计不能参赛了,可惜我去年那些纯白信鸽了。由于我养鸽子早,那时候鸽子归来去信鸽协会,给发归巣证书,上海喂鸽子的人没有人不认识我,我告诉他们我可以在闵行区广场,小区门口一叫它们,它们就会飞到我肩膀上,这是我喂信鸽的功夫了得。没有好的血统鸽,谁会理睬你,放飞笼也不会原谅你的参赛鸽。,反正我认识的鸽友都是有经济实力的人,哪个人也是几十万的买鸽,拍卖行我举牌手都不往下放,一直举,鸽主问我们,谁有钱啊,有照片为证,反正我不用买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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