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大兄哥过来了,闲聊一会没啥事,便说要带着孩子出去打鸟儿,我也看电视看的正无味,就想跟着他一起出去放放风。说起鸟儿,总感觉那是我心口的伤痛,因为我小的时候太顽皮,掏了太多的小鸟带回家养,在我的“精心照料”下,最终把它们一一养死了。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幼稚,那些戴胜、河雀、山雀、火焰.....本都是食虫的鸟儿,我却非要捉回家喂它们吃小米,养不活却又总认为是它们适应不了新环境,最终白白牺牲一条条无辜的生命。
自从懂事后就再也没有玩过弹弓,也没伤害过鸟儿及其它动物(苍蝇、蚊子除外),看见蚂蚁掉水里,也要拿个棍棍把它救上来,遇到受伤的动物就救,死了的就埋,总想着能减轻自己曾经的罪孽。
今天大兄哥出去打鸟,溜达了几圈后也没打着个鸟毛。我看到树上一只斑鸠在孵蛋,就告诉了大兄哥,大兄哥随意一弹弓后,斑鸠应声落地。我就爬到树上看了看,看到里面有两个蛋就取了下来,孩子们兴奋的要鸟蛋玩,在给他们的时候瞄了一眼,竟然发现里面小斑鸠正在啄蛋,蛋已经开了一个小口子。心里忽然一阵难过,早知道蛋快要出壳,说成啥我也会假装没看见,不应该去伤它们。答应给孩子们玩却又不给了,大兄哥提着半死的母斑鸠,而我捧着这两个蛋,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好。
忽然想起小灰灰今天下第二个蛋下齐了,能不能让它帮忙孵一下?如果能活,或许我心里的罪孽感能少一点。有了这个想法,更是把蛋拿的紧紧的,孩子们要看我都不给看,回来的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拿着,一进家门就把小灰灰刚下的蛋取了,把这两个即将出壳的斑鸠蛋放了进去。
由于斑鸠蛋只有鸽子蛋一半大小,小灰灰刚卧上去似乎感觉有些不适应,几次从窝里走出来,探着脑袋脖子伸的老长,研究这两只蛋,最后还是决定进去卧了。小灰灰呕的幼鸽今天应该是第17天,如果斑鸠明天出壳又怎么办?死马当活马医吧!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样想,想怎样?总之一晚上心情都在纠结,话也没说几句。都怪自己“眼贱”,没事干看别人打鸟也就算了,干嘛要看到那正在孵蛋的斑鸠还告诉大兄哥,而且那还是两只正在出壳的蛋!
依然坦然
2015.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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